唯然

爬墙高手

【outcast×misery】趋光性

是外哥的outcast存活if组图的衍生品

(草莓蛋糕本来想用做开车的道具……)

私设背景:om友人之上恋人未满(gb!gb!)

开头有点意识流,欢迎来骂(缓缓跪下)

  

01.

“教宗,何为信仰。”

“信仰即是人心准则。”

“萨科塔的信仰无可选,又怎敢说其源于人心。”

“既然选择离开拉特兰,我想,你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。”

……

枪火腾升的瞬间,outcast莫名想起了那段遥远的对话。

火光冲天,萨科塔手中的守护铳湮为粉末,沉浮的齑粉像是她漫长岁月的剪影,她第一次被迫回头去看自己走过的路。

同僚,老友,还有被战火烧灼的爱欲……往日里忧郁的萨卡兹浅笑着朝她挥手,余晖把他和世界照得发亮,像一束能让人奋不顾身的光。可outcast动不了,身体不受控制,她只是僵在原地远远望着那人的身影,萨卡兹的呼唤像是浸在了水里,模糊悠远的声音不受控制的向下沉,慢慢变得遥远……这也许是某个被遗忘的梦,也许是曾经真实发生的某一瞬间,outcast坦然接受这一场水月镜花的离别,因为她知道那声呼唤最终会随着审判一并埋葬,离别于她而言太过奢侈。

有谁会念起那被遗弃的姓名?离经叛道之人心甘情愿走上的审判之路,不该称其为命运。

“这条路,本该如此。”

她听见第七声枪响。


尘灰在火光中流动,像是枪声的余音形而有体,在那刺破长夜的光芒之中,outcast察觉到自我的存在。

存在。一个很客观的状态。思维与知觉渐渐有了依托,她清晰地感受到萨科塔那象征圣洁的光羽正在不堪重负地碎裂,消散,重组。最终凝成深邃的黑。

整个过程都伴随着剧痛,黑暗包裹呼吸,她却在撕裂的痛感中寻到了一丝戏剧性的清明。缓缓抬手,萨科塔的指尖触到了光环下冰冷的晶角——审判的结果无须言明。

她不再是萨科塔,她也成为不了萨卡兹,她是outcast,是离群之人。

“回去吧,这不是终点。”

幸好,天使回应了那声呼唤。


02.

misery是个悲观的萨卡兹,这是精英干员们的共识。在事情开始前做最坏的打算,甚至在事情还没发生的时候就开始担忧,很难说这种悲观不是一种自我保护。


天色渐晚,刚结束外勤任务的misery掏出通讯器准备向本舰汇报任务进度,设备刚开机,煌的联络邀请就打了进来,“misery,任务结束了吗?”

“人员已经转移完毕,明天早上启程回岛。”结束工作,萨卡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难得的轻松,“这次任务很顺利,我们明天就能在本舰见面了。”

“抱歉,虽然不想破坏你下班的喜悦,但我现在得催你赶紧回来。”

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吗?”大猫难得没有插科打诨,这让misery不自觉紧张起来。

“嗯,小丘郡那边的任务有结果了,详情要等见面才能说明白。”

“小丘郡?是outcast有消息了吗?”

“别急,有些东西三言两语说不清楚,总之你抓紧回来吧。”

没否定也没肯定。那就是有消息了。

“好,我现在就出发。”来不及细想,misery匆匆挂断通讯,发动荒地车准备往本舰赶。此时太阳刚刚坠下地平线,戈壁刮起夜风,细小沙石噼里啪啦地拍着萨卡兹的护目镜,杂乱的声音和缕缕寒意没能让萨卡兹平静下来。outcast失联已经三天,这段时间,小丘郡这个这三个字如锁链般捆着misery就快要崩断的神经,他拼命想象自己将要面对什么,拼命说服自己接受什么,像是即将走上行刑场的死囚,对即将到来的一切惴惴不安,却又无能为力。


03.

夜里,刚被医疗部放出来的outcast推门走进精英干员休息室,她拿起桌上的通讯器,朝大猫无奈摇头,“唉,你这次又想怎么折腾misery?”

“怎么能叫折腾,他早晚要知道你身上发生的事情,我这也是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嘛。”煌搂住outcast的肩膀,盯着那已经变得透黑的光羽,敛起笑意,“misery的问题等下谈,你先跟我说实话,跟深池对峙的时候,你是不是——”

“嗯,我当时打出了六发子弹。outcast抢先道,“六名深池干部,如果使用常规手段没办法解决他们,当然,用了这招,我也没想自己能活着回来。”

没想到outcast这么痛快就向自己和盘托出,煌怔了几秒,然后狠狠地掴了同僚一巴掌,“别这么理直气壮啊!”

“唉,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嘛,我懂的。”

“现在懂可没用,到时候你准备怎么跟misery坦白从宽?出发之前你可是答应他万事小心,以自己的安全为优先级。”

“唉,我也不知道……等他回来再说吧。”outcast颇为绝望地叹了口气,拍掉了挂在自己身上的大猫,“我连通讯都不敢给他打一个,你倒好,提前把人叫回来了。”

“这你可不能怪我,你俩这么多年还没凑成,谁看谁着急。”大猫被拍了一巴掌倒也不恼,她晃着尾巴坐进沙发,顺手拿走了outcast手里的通讯器,“这次生死一线,你就没什么大彻大悟的感慨吗?”

“有啊,挺多的。”

“哦哦哦?说来听听!”

“嘿,不告诉你。”

“小气——!”

没理会煌的抗议,outcast揉了揉大猫的脑袋,“misery那边我会好好跟他说清的,放心吧。刚回来就被抓去做检查,有点累,我先回宿舍睡一觉。”说着,outcast潇洒转身,朝身后挥手,离开了休息室。

关门前一秒,她似乎听见那只被rua大猫的叹息声。


04.

【罗德岛安全提醒您——避免疲劳驾驶,禁止超速行车,规范驾驶,平安共心声。】

凌晨四点,当荒地车驶出最后一片岩林,巨大陆船的轮廓终于浮出了地平线。开了一夜快车的misery并没有即将到达长途目的地的喜悦,忧虑或是焦急被疲惫冲刷,他单手扶住方向盘,打开了车内的通讯频道,“呼叫本舰指挥室。干员misery请求登岛,103号载具将于十五分钟之后到达C区连接舱。”

信号灯闪了几下,值班的小干员接到消息,很是惊讶的接通了讯息,“指挥室收到,连接舱状态良好,随时准备接收。misery先生,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煌小姐说您最快也要明天早上才能追上本舰。”

“稍微开快了一点,博士在车内安装的安全驾驶提示音……很提神。”

“哈哈,如果知道您这样评价,博士一定会很开心。”小干员流畅地操作着控制界面,将权限钥匙发送到了misery的车内终端,“准备完毕,misery先生,欢迎回家。”


05.

加速,靠近,巨大的陆船张开怀抱,misery和他那沉重的心事被步步紧逼的惨白指示灯一并吞没。紧接着,载具停了下来,舱门缓缓关闭,萨卡兹推门下车,然后闭眼倚靠在金属墙壁上。

这一路车开得飞快,紧绷的神经帮misery屏蔽了那些杂乱无章的念头。打一通电话或是发一条讯息,得到答案的方法有很多种,让自己彻底失望的机会也有很多次,但misery没有那样做,或者说他不敢那样做,好像只要握着方向盘,他就有借口逃避自己的恐惧。


“呦,回来得真快啊。”

出口被打开,有人倚在门框笑道,“这么急,怎么回来了不先联系我?”

“以为你睡了。”

“确实睡了,不过我拜托值班室的干员,等你回来就联系我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煌,直接告诉我吧,小丘郡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
没有回应,煌只是缓缓走向misery,从身后取出一个盒子递了过去——蓝色的金属盒子,那是outcast最喜欢的薄荷糖包装。

真相呼之欲出,不安和恐惧令misery不住发抖,铁盒与手掌相接的瞬间,盖子滑落在地上,金属碰撞产生的一声脆响融进那令人窒息的沉默中——损坏的左轮弹巢静静地躺在那梦幻的糖果盒中,静静地,扯断了misery最后的弦。

惊诧吗?不,他早就设想过这样的结局。

痛苦吗?不,他从不因牺牲而软弱。

迷茫,只是迷茫,就像一叶扁舟骤然失去了它的灯塔。向前,只能向前,航程未达终点,他只是悔憾没能攥紧那一缕光。


06.

“走吧……”不知过了多久,一瞬,又或是一生,misery恍惚中回过神,他低头弯腰,将那盖子拾起,再轻轻扣好,“我去见凯尔希医生,一起吗。”

“她现在正做手术呢。”煌不自然地摸了摸后颈,低声劝道,“先回去休息吧,剩下的事情,等休息好了再说。”

“也好,那东西放在我这里吧……我会向凯尔希女士申请处理接下来的工作。”misery喉咙发酸,声音甚至颤得变了调,“谢谢,煌,你也早点休息……”

即便所有人都明白,无意义的情感宣泄只是自我调适的下下策,但听到那句谢谢的瞬间,煌仍感受到了她这辈子从未体验过的罪恶感,她承认自己所做的一切在有意误导misery,但她只是希望利用这奇迹般的失而复得,唤起misery那少得可怜的私心。可惜misery的回答像是濒死之人那般平静且无力,这让她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揪住,那一声“谢谢”化成了极致讽刺的利刃,轻巧地将煌心中那一点期望搅碎。

‘去愤怒啊,去悲伤啊,去否定这个现实啊!为什么不敢相信奇迹!为什么要接受!你明明是最不希望看到这个结果的人!’说不出口。煌在心中反复怒吼着诘问,但她说不出口,她明白,此时此刻的她没有资格质问任何人。

“抱歉,misery,先跟我走吧。”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,煌一把拉过misery的手臂,带着他在走廊里飞奔起来,“你知道吗,我有时候真的对你生不起来气,你就像是没有脾气的木头人,无论周遭如何虐待你,你都能沉默着接受。”

“博士说你这叫温柔,也许吧,也许是这样,但我不明白啊,misery,温柔的人就活该受罪吗……”

两人急促的脚步声与小铁盒内叮叮当当的碰撞声回荡在舰船,misery不知作何回答,他只是在这轻盈的声响中沉默着,一步不停地奔向那灰暗的未知。


07.

三分钟后,煌拉着misery走进了食堂。大猫轻车熟路地溜进后厨,从冰箱里拿出一块草莓蛋糕,正色道,“走吧,下一站,我不信她真睡了。”

“她?”misery疑惑地问道,“煌,到底怎么了,你冷静下来我们慢慢……”

“没有,我很冷静,只要你一会儿能冷静下来我就谢天谢地了。”精英干员中最不会讲谜语的煌变成谜语人了,misery来不及痛心疾首就又被拉着胳膊跑了起来。

一路狂奔,两人最终停在outcast的宿舍门口。看到熟悉的门牌,misery不自觉攥紧了手中的盒子,还没来得及询问煌的用意,他就被大猫直接拽进了屋子。门没上锁,昏暗的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台灯,灯下零零散散摆着几张信纸,而摆着信纸的桌子旁,坐着一个人。

那人的光环和羽翼被那盏小小的台灯夺走了光亮,反倒是墨色的晶角在人造光下璀璨夺目,她带着耳机不知在思索什么,全然没有注意到有人已经闯进她的房间。

“outcast……”

misery轻轻唤了一声。

糖果盒从手中滑落,misery踉跄着停住脚步,他不可置信地掩住嘴,战栗着,死死压下两滴无用泪。

“咚——”

金属盖子应声在地面滑出好远,那象征着终末审判的左轮弹巢掉了出来,像一声无措的呐喊砸在地上,瞬间摔了个四分五裂。

听到身后传来响动,outcast坐着圆凳转了半圈后站起身,清浅的笑意仿若叹息。

“晚上好,misery。我回来了。”


08.

身体先大脑一步行动起来,misery三步并作两步冲到outcast身前,他颤抖地伸出手,掌心却不知该如何落下。该说些什么吗?手臂悬在半空,misery却不敢再触碰,他的视线落在那蛮横生长出的晶角四周,银白的发丝还留着血染的痕迹,像是在声讨这位操心劳碌的萨卡兹在真相面前究竟是何等无力。

“misery,‘拷问’她的任务就交给你了。”

趁着misery愣神的空档,煌走到萨卡兹身边,将蛋糕塞进他手里,“这是赔礼,抱歉,我自作主张让你俩以这种方式再会。”

煌揽住misery紧绷的肩膀,试图让对方放松下来,“知道吗?全岛的人都以为你俩早就终成眷属了,可偏偏我这个中间人知道,你们俩这么多年都没有一个机会好好把话说开,我在旁边瞅着你俩,比全岛人加起来都着急。”

“煌,我们没有……”

“唉,唉。别急,先听我这个罪魁祸首兼受害者说完吧。”插话不成,misery感觉自己的肩膀被搂得更紧了,他下意识向outcast投去求助的目光,却没想到天使此时也正笑意满盈地看着自己。

“你俩差不多得了,我还没走呢。”

煌发出不满抗议,眼不见心不烦地闭上眼,“总之,outcast女士,你涉嫌自爆未遂,现由我单方面委任misery先生做你的审讯官,具体什么情况,你这次可要好好向misery说明白。”

“谢谢。”outcast感激地朝大猫点了点头,“我会的。”

得到肯定答复,煌松开misery的肩膀,用力抱住了outcast,这个坚实又短暂的拥抱结束后,她没再多说什么,只是朝二人挥挥手,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。


09.

“坐下我们慢慢说吧。”outcast将蛋糕放在桌上,拍了拍misery仍僵硬的脊背,“我猜你有很多事情想要问我。”

“不,outcast,当你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时,我其实……不知道该问些什么了。”misery顺势坐在outcast床边,目光落在那几张信纸上,“看到那枚弹巢的时候,我意识到,我的期望从来都没能左右你的选择,就算那时我陪你前往小丘郡,你也不会放弃你所选择的道路……”

misery缓缓低下头,护目镜将他的失落掩藏的很好,只剩下言语中淡淡的疲惫感,“我早该想到的,你不是能安于一隅的萨科塔,即使这一隅天地是罗德岛。”

“无论你出于什么理由举起守护铳,我都没有资格询问。”

悲观者的妥协……是源于绝望吗。

浮在outcast脸上的笑容散尽了,她凝视着萨卡兹绷紧的颚线,久违地感受到了无措。电流夹杂着乐曲,黎明前的沉默在二人周围燃烧,良久,outcast在这煎熬中唤了他的名字,“misery。”

“抱歉。”她说。

然而这郑重的道歉没有让misery感到宽慰,他只是苦笑着,朝outcast摇了摇头,“不必道歉,在为信仰献身这条路上,你我并无分别。真正应该道歉的人是我。一直以来,都是我一厢情愿,擅自期望你能有个好结局。”

‘好结局’这几个字像是戳中了萨科塔的某根神经,她的眼睛慢慢亮起来,继而回身坐在圆凳上,缓缓滑到了misery的身边。她小心地伸出手,干燥温热的掌心覆在misery仍颤抖的双拳上,轻声问道,“那么对于你我而言,什么才算是好结局?”

没有回应。misery抬起头,透过护目镜,他看到了outcast眼里的自己。

“如果为信仰奉献一切,是我们无可避免的归宿,那么命运又为何垂怜我,让我与你在此重逢?”

“好结局,好结局……”

outcast喃喃着,像是在咏叹一首悲词,“审判来临的瞬间,火光刺穿我的身体,我那时以为,自己已经看到了结局。敌人,同僚,故乡……所有的一切都在离我远去,但有一个人,他没有走,他站在甲板上挥手与我告别,可我无论怎样努力地向前追赶,却只是不停地下坠,最终消失在他眼前。”

“那不是一个好结局。”

outcast又一次笑起来,这一次,她笑得是那样疲惫,是那样眷念,仿佛眼眸中的身影已经与那时的幻觉融为一体,成为她漫长岁月中唯一的归宿之地。

“如果为理想献身是我们的终点,那至少,我希望迎来终结的那一天,能够与你并肩。”

“终焉覆灭天光前,这便是我仅存的夙愿。”

misery攥紧的拳头不知何时卸了力,outcast的指腹轻轻拨开他的指缝,一点点滑进他的掌心。十指纠缠,素来面薄的萨卡兹并没有抽回手,“outcast,你错了。”他摇了摇头,“我一直与你并肩,只是我们都不肯承认罢了。”

“嗯……对,你说得对。”outcast脸上的笑意陡然绽开,连曾经的光环都难掩其闪耀,“misery先生,现在我想承认这份关系了,你意下如何?。”

掌心相贴,两人的指节纠缠得更紧。misery闭上眼,无可奈何般微微向后仰头,一截惨白的脖颈暴露在outcast眼前,她甚至能看清楚对方声带振动时的起伏。

“荣幸之至。”

misery更加用力地攥紧了她的手。


10.

接下来的一切仿佛顺理成章,或者说,旷日经年的等待终于落下了幕布。

outcast闭上眼,近乎虔诚地亲吻misery隐隐覆在内衬下的喉结,隔着衣服,misery感受到温热的唇瓣落在自己的脖颈上,天使的笑意不减,呼吸间的气息全都洒在了misery的身上。萨卡兹没料到对方会突然亲过来,像只受惊的鹿一样瑟缩了一下,他抬起手,想要把即将压上自己的人给推开,却发现自己的手早就被牢牢扣紧。

“现在才想放开我的手,有点晚了吧。”

说话间,outcast猛地用力把人按在了床上,圆凳随着她的动作滑出去老远,留下了一连串震耳欲聋的咕噜声。这声音像是撕开了二人之间最后那道屏障,把一切的一切都归于心跳的吵闹喧嚣,misery向上起身,主动去探那人的薄唇。

outcast睁大了双眼,他看着misery的面容离自己越来越近,越来越近……然后自己的鼻梁撞上了护目镜。

“噗……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

outcast吃痛,她没喊疼,愣了一秒后,她看到misery耳根瞬间红透并自暴自弃地倒回床上,瞬间爆发出难以自控的大笑,好多年没有这样笑过了,满腔郁结和踟蹰像是一并被这笑声带走,只留下温热的余韵。

“下次吧,下次。”

她看着misery偷偷扬起的嘴角,笑着说。


【是的,在那之后,他们会有很多很多“下次”。对于outcast与misery来说,相爱这样朴素的故事,只适合作为开端。

好结局?朋友,相信我,他们的未来会是更好的结局。】




outcast耳机里的音乐:La Vie En Rose


有很多想写但是没展开的细节,有缘再写!

(我踩刹车是不是有点太急了)(目移)

评论(6)

热度(122)

  1. 共9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